手掌重重落在白腻的皮肤上,她的臀肉在他眼前颤抖翻滚,香艳的场面却无法平息他被挑起的怒火。
“唔……”
鄢琦忍不住并起双腿,腿根止不住地抖,腿心却渐渐有了几分潮意。双手被他禁锢在腰后,她被死死压在桌上,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却让她眼眶发热。
关铭健再次扬手,不轻不重地扇在她的臀上,下颚崩得很紧。他听见了她带着些许难耐的嘤咛,呼吸渐重。
理智上清楚自己离失控只有一步之遥,这根本不是应该做爱的时候,可两个人的欲望都被撩拨到一触即发的时刻。
她腿间那片洇湿的那片布料,还有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夹起腿的动作,都是证据。
他重重地闭了闭眼,抬手直接撕掉她破碎的裙摆,利落地将最后那片遮挡都拽了下来。
“拉窗帘……”
鄢琦挣扎起来,想要从他的钳制中抽出手来,去拉那片鹅黄色的布料。
可他却不为所动,中指轻轻地插进那片湿热的花蕊,穴肉争先恐后地扑上来吮吸着那段指节,刺激感让她再次跌回了桌上。
“别……”她想合拢双腿,躲过他直接的玩弄,可男人却猛地将中指推进紧窄的穴道,紧紧勾住她穴壁上的凸起,用力摩擦揉按。
“嗯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又开始挣扎,眼里蓄满了泪,身体里的浪潮却犹如开闸一般,黏腻的汁液顺着丈夫的手指一点点滴落。
她忍到脚趾绷紧,忍不住弓起腰抗拒,不想就这样在他面前丢盔弃甲。窗外扑腾的飞鸟忽然叫了几声,惊得她呜咽着再次请求:“拉窗帘。”
男人感觉到她即将来临的高潮,兴奋到呼吸都在发热,他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,连带着那根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一起,整个人全身而退。
她无力地匍匐在书桌上,眼泪掉在自己的日记上,晕开了一片墨迹。
这是对他的第一次反抗,不能就如此以她的溃败结尾。
鄢琦没有去管那片在风中飘舞的窗帘,反而是颤抖着转身,准备继续说些什么,让他离开。
可她回头的那一瞬,却看着丈夫松了松领口,慢条斯理地摘下那条银灰色领带,连带着自己送给他的白金腕表,都被妥帖地存放在一旁。
他的眼睛还是那么锐利,动作也依旧优雅,可此刻的目光却犹如盯上猎物的狼一般,闪着嗜血的兴奋。
“ivy。”
他伸手极快,大步上前直接拉上了厚重的窗帘,将她压上了柔软的床,整个人跪趴在床单上,红艳的腿心再次暴露在他面前。
“你放手!”
关铭健拉过一旁的床慢,暖黄的光几乎无法穿透那片白色蕾丝,来到她眼前。昏暗和狭窄的空间让她心跳加速,紧张到发抖。
她其实从没见过他发狠的那面,原本倔强的自己如今却忐忑起来。
“放手?”男人抓住她扑腾的手,银灰色的领带顺着她的腰际渐渐下滑,一路磨蹭过她发红的臀尖。他微微扬手,原本柔软的丝质面料却成了惩罚的利器,此刻精准地抽在她空虚到吸绞的穴口。
“啊……”她没预料到这种刺激,感官瞬间被逼到峰值,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。
他连抽了几下,细微的痛感和极致的爽意让她忍不住双膝磨蹭着床单,弓起腰难耐地哭起来。
“我不会放手。”
他拿起那条沾满汁水的领带,大手探到她的身体前侧,手掌卡住她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。
“你说我的爱意是演的,”他自嘲地笑笑,热气滚进她的耳廓,“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“ivy,如果你不想看我,那就别看了。”
他的尾音发着狠,潮湿的领带被他绑上了她的眼睛,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。关铭健轻轻在她的耳畔印下了一个吻,唇上的伤口还在冒着血,在她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吻痕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鄢琦忍不住发抖,声音都弱了下去,脆弱的脖颈依旧在他手下,只要他想,她今天大概根本无法走出这间房间。
“我要干什么?”关铭健淡淡地复述了一遍她的话,手指抚上她柔软挺翘的胸脯,捏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,“其实我知道,等你再次睡过去,等另一个你醒来时,你不会记得我对你做过什么。”
“你们之间的记忆不互通,解离症患者都有这样的困扰。”
指尖抚过那个小小的咬痕,昨天夜晚情到深处,他实在没忍住那样嗜血的欲望,轻轻在她的乳肉上留下了这个痕迹。
可同样嗜血的欲望再次翻腾,催促他把她拆解,生吞入腹。
鄢琦哽咽了一声,“要打要杀随便你,我总有办法告诉她。”
“嗯,所以你总是在写日记,提醒自己每天发生了什么。”
他用力拧住她的乳尖,在她被拆穿的慌乱中,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视觉被封闭,她只能依靠男人的气息来判断他此刻的想法,心脏仿佛被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