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&esp;池砚再迟钝意识到解星河的躲闪,笑容一僵:“天衡山的客人需要引路下山,璩越引路去了。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他就有些懊恼。
&esp;&esp;师尊的视线如愿以偿地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&esp;&esp;只是不见原先的温柔。
&esp;&esp;解星河:“苏起也是你?”
&esp;&esp;他的话语极为轻柔,像一根羽毛不轻不痒地划过心头,留下的痕迹却难以忽略。
&esp;&esp;池砚心头一紧连忙回答:“我只是池砚!”
&esp;&esp;熟悉的名字未能使尊者露出更多的表情。
&esp;&esp;解星河平静地看来。
&esp;&esp;触及他陌生的目光,池砚也有些委屈:“在师尊面前我一直是池砚,也只是池砚。”
&esp;&esp;青年清绝俊美的皮囊无疑是极好的加分项,被他示弱的眸子看来,不论是谁都会心软。
&esp;&esp;解星河却是透过这副皮囊看见了肆意妄为的小徒弟。
&esp;&esp;前一秒乖巧地拉住衣角,兴奋地邀请着:“师尊我们去看看雪梅吧!宗门大典还有一段时辰,我们偷偷潜进去,也不会让人发现!”
&esp;&esp;下一秒就能抓住剑刃贯穿胸膛,硬生生剖出灵骨。
&esp;&esp;自始至终,解星河都没能找到池砚下药的痕迹又或是计策的苗头。
&esp;&esp;在这场精心布置的局里,每个人都是池砚手下的棋子,连他自己的性命也是其中一环。
&esp;&esp;解星河低低叹了声。
&esp;&esp;他看得出池砚没有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