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池砚下意识抬手要挡，他又蓦然移开。

&esp;&esp;白炎比划着大小，好奇问道：“你是怎么变成如今巴掌大小的？这样真不需要吃喝吗？”

&esp;&esp;池砚看了看自己缩小版的手脚，这些日他已经有点习惯这个身量，偶尔会特意找地方比划记录身高，察觉有恢复可能才放了心。

&esp;&esp;怎么变成如今模样？他还真不清楚。

&esp;&esp;池砚信口胡诌道：“剖出灵根后，我灵体受损，勉强凝聚了这些力量，才会变小。”

&esp;&esp;白炎：“当初剖灵根真是你自愿自发？我怎么听说是尊者动手的证道之路？”

&esp;&esp;什么证道。

&esp;&esp;池砚嗤之以鼻。

&esp;&esp;能轻易下手的对象，有什么证道的价值？真正珍重的人，又怎么可能下得了手？

&esp;&esp;不过现如今，他希望主角投注在他身上的好奇心越少越好。

&esp;&esp;白炎：“听师父说，那日尊者成功进阶，证道也风靡了一时。尤其剑道修者不乏因此成功晋升位阶者。”

&esp;&esp;池砚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白炎：“一直有传言：斩断羁绊，便能证道成神。”

&esp;&esp;一直忙于应对系统和天道，无从得知的池砚狐疑看向白炎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&esp;&esp;白炎：“不论如何，世人已然认定那日的真相，一切也按照你的原本预想展开。如今再回云山门就不怕传出新的谣言？”

&esp;&esp;池砚挑眉：“我可不知你如此看重山门名声？”

&esp;&esp;白炎：“不过是好奇罢了。我知师兄心有打算，我只负责送你回山门。”

&esp;&esp;池砚：“知道便好。”

&esp;&esp;池砚单方面拒绝搭理男主，又回到了储物袋里。

&esp;&esp;之前草药和零嘴不再出现，池砚也将系统从角落里重新拎了出来。

&esp;&esp;听着系统叽叽喳喳地汇报能量增长，池砚越发觉得古怪。

&esp;&esp;系统：“只要宿主一直待在男主身边，过不了几日就能恢复正常体型！这几日宿主在外面与男主接触能量增长更快。”

&esp;&esp;池砚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男主买了一册话本，我就恰好成为了其中书灵？他身上稳定供给的能量，又是从何而来？”

&esp;&esp;“如果来自白炎本人，他会一无所知？若来自他处，又有什么能与天道同根同源？我只知天道本身从未对我释放过丝毫善意。”

&esp;&esp;“如果你分析的结果只是白捡的便宜，我觉得你也帮不了我更多，留下数据库你可自行销毁了。”

&esp;&esp;系统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池砚皱起眉头。

&esp;&esp;更为诡异的是白炎的态度。

&esp;&esp;哪怕有画像在，寻常人也很难相信虚无缥缈的书灵会是传言中早已死去的人，白炎却极为笃定。

&esp;&esp;就像当初面对白念时一样。

&esp;&esp;白炎的言行也过于矛盾了。

&esp;&esp;以他现在被绑定的状态，要想回去只能依靠白炎。

&esp;&esp;明明是白炎抛出饵，引他回山门，却又不时劝他退缩。

&esp;&esp;池砚：“如果其中没有天道的手笔，我是不信的。”

&esp;&esp;系统：“宿主打算怎么做？”

&esp;&esp;池砚：“白炎想让我上山，我便跟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打算。”

&esp;&esp;不论主角有什么打算，总有明牌的一天。

&esp;&esp;池砚：“《大道三千》的原文，我能不能再看一遍？”

&esp;&esp;系统：“数据倒有保存，只是现在剧情变动极大，剧情走向或有不同。”

&esp;&esp;池砚：“我需要的就是这些不同的细节。”

&esp;&esp;有了对比，他才能去推测白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&esp;&esp;火灵根、冰灵根。

&esp;&esp;无端与殷演有了交集，守着“白念”。

&esp;&esp;又莫名出现在池砚灵体出现的地方，给出师尊的消息引他回归山门。

&esp;&esp;如果说殷演还能算是他死而复生后的蝴蝶效应，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