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小白穿过来之后耳朵也听不太清,期间没什么人过来,目前只有眼前这个叫陈铮河的朋友。
&esp;&esp;“你现在能听见我说的话吗?”
&esp;&esp;“能听见一点点,时好时坏的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&esp;&esp;白若年听不见自己音量大小,又是刚接收世界观和语言,完全不适应,只好小声慢慢念出来,绵软又黏糊,听起来可怜的不行。
&esp;&esp;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没带着查查?”陈铮河的声调陡然增高,“不是,就算你不是亲生的,也不能丢在这不闻不问啊。”
&esp;&esp;白若年揪了揪他的衣角,示意他别说了,听不清啊。
&esp;&esp;陈铮河住了嘴,觉得自己是往人心上扎刀子了。
&esp;&esp;没人庇护没人在意,还听力障碍,面前的少年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脆弱得好像一下就能碰碎掉,就连眼睫都比常人要浅,偏偏外表秾丽得过分,顺着敞开的病号服,锁骨精巧,他匆忙别开视线,以免心猿意马。
&esp;&esp;怀璧其罪,太过漂亮,如今又没有自保手段,还成了个oga,真的要命。
&esp;&esp;“那你以后怎么办?”
&esp;&esp;偏偏主人公没这样的自觉,眨着那双碧蓝的眼睛,还笑得出来。
&esp;&esp;陈铮河突然发现,分化成oga后,白若年眼睛好像变得更蓝了。
&esp;&esp;“没关系呀,已经很好了。”
&esp;&esp;白若年说得是真话,这个世界丰富多样,就连气息也潆潆复杂,他还是猫的时候,虽然被主人养得很好,但作为白猫,有点色盲,这样鲜艳又刺激的世界对他来说实在是新鲜的很。